由文牧野執(zhí)導,易烊千璽領銜主演,田雨、陳哈琳等主演的電影《奇跡·笨小孩》將于大年初一在全國上映。作為文牧野導演在《我不是藥神》后時隔三年執(zhí)導的第二部長片作品,《奇跡·笨小孩》重聚了“藥神班底”,編劇鐘偉,攝影指導王博學,美術造型指導李淼,音樂指導黃超等主創(chuàng)悉數(shù)回歸;影片橫跨夏秋兩季拍攝,講述在深圳生活的20歲少年景浩(易烊千璽 飾),為了給妹妹籌集手術費,也為了把兄妹二人的小家堅持下去,他身兼數(shù)職,肩負責任與理想,不斷戰(zhàn)勝困難,最后獲得幸福的故事。文牧野對新京報記者表示,影片有煙火氣能落地才是現(xiàn)實主義作品,演員們經(jīng)歷大約兩個月拍攝磨合后入戲很快,演得自然真實,而早熟的易烊千璽也很容易“把角色做出驚喜”。
【創(chuàng)作】
現(xiàn)實主義有煙火氣
個體奮斗創(chuàng)造奇跡
“煙火氣”是文牧野在采訪中提到最多的詞匯,將故事還原真實、將情感落到實處,是他一直以來對電影的訴求,文牧野說:“有煙火氣,得落地,至少你看到電影里的人物在這個環(huán)境里,他的說話方式行為舉止,演員的呈現(xiàn)方式要和現(xiàn)實生活一樣,是因為這樣才能稱為現(xiàn)實主義題材,這也是讓電影與觀眾共情的前提和標準?!痹趧?chuàng)作上,原創(chuàng)劇本、現(xiàn)實主義題材都是充滿挑戰(zhàn)的表達方向,但這些年,文牧野一直堅持在這類作品上的深耕,他的第二部長片故事發(fā)生地在深圳,講述了一段發(fā)生在2013年到2014年的故事,他的創(chuàng)作主旨還是落在了人物的身上。不同于他執(zhí)導的《我不是藥神》中講述的平民英雄,他說,《奇跡·笨小孩》更多刻畫的是時代長河里的“個體英雄”,“這個人很普通,但對于他的家,對于他在乎的人來說,他就能算是英雄?!?/p>
對于奇跡的概念,文牧野有很多種解讀,他說深圳這個城市本來就是一個奇跡,再將主旨核心聚焦到每一個“個體”上,讓觀眾小中見大,看到深圳這個奇跡城市和崛起精神是怎么誕生的:“基本上我們用的創(chuàng)作手法和元素都是合適于這個故事本體的,無論從攝影、美術、剪輯這些角度,都是服務于故事,這次也加入了比較快節(jié)奏的敘事以及類型化的元素?!本昂谱鳛殡娪爸械膭?chuàng)業(yè)代表,他經(jīng)歷了生活的艱辛與奮斗的不易,從一個人奮斗到奇跡小隊共同創(chuàng)業(yè),文牧野想用他的故事向年輕人對幸福堅持追求來致敬:“守護家人,追求幸福,每個人都可以,但每個人都在面對生活中各種各樣的不如意。每個人都在想辦法去繼續(xù)生活,景浩就是千千萬萬個在深圳奮斗年輕人的縮影,他身上有去拼搏,去追求幸福的精神,大家可以在電影里找到自己的影子,奇跡就是面對困難永遠不放棄,相信自己能夠追求到心中的幸福,其實對每個人來說,奇跡的背后都是奮斗?!?/p>
【表演】
奮斗角色有“天真”一面
易烊千璽早熟“很柔軟”
“理解角色,呈現(xiàn)自己”,是文牧野對表演的理解,如果是過于運用技巧化的演繹,一旦太刻意,不僅演員難以入戲,也會呈現(xiàn)出痕跡過重的表演效果。好在,《奇跡·笨小孩》里的演員,每一位都用最真實的體驗和對角色的感知呈現(xiàn)出超越文本的表演。最讓他印象深刻的演員莫過于擔綱男主角景浩的易烊千璽,“我們找到千璽來出演景浩,最重要的還是他合適這個角色。他給到我的感受就是既有很天真爛漫的一面,同時又有背負理想和堅持奮斗的一面,這兩個東西加在一起就形成了我想要的景浩。我們在討論思考誰適合演景浩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千璽無論是在鏡頭前的表現(xiàn)還是性格呈現(xiàn)上都非常貼切,他有很多面,成熟、倔強、溫柔,也會脆弱,就如同身上有很多側面的景浩,他不僅把景浩的側面刻畫飽滿,還能在其中給我們展示出更多的側面。”
但景浩和易烊千璽到底有沒有差別?如何去挖掘易烊千璽身上的“小人物”氣質(zhì)?對于文牧野來說充滿挑戰(zhàn),“他們?nèi)松?jīng)歷確實有很大的差別,但千璽是真的很接地氣的懂事孩子,很小就出道了,爸爸媽媽在深圳,有一個弟弟,這些經(jīng)歷讓他有些早熟,同時(他的內(nèi)心)也很柔軟,我印象很深刻的是他在片場和小孩的相處,那是非常自然的,他不是說去逗對方,他會把自己小孩的一面展現(xiàn)出來,與不同的人都能處在同一個狀態(tài)下?!蔽哪烈巴嘎叮鲃?chuàng)在一起將劇本進行深入圍讀,把臺詞和要傳達的意圖過一遍,就能夠?qū)⑷宋锍尸F(xiàn)得非常立體:“千璽是一個很聰明有靈性的演員,他真的很接地氣,會將角色和自己本身的本質(zhì)研究得很透徹,他清楚角色所屬的境遇,很容易把角色做出驚喜。”
【專訪】
兩個月后演員都變成片中人物,不用表演
新京報:你總能讓合適的演員找到合適自己的角色,“奇跡小隊”中的這些演員都是你的第一人選嗎?
文牧野:對,都是第一人選,我寫完劇本就開始找他們了。文本只是個基礎,拍完了以后幾乎每個人的表演都超越了文本,超出了我們的預期。
新京報:他們在現(xiàn)場即興表演的戲多嗎?
文牧野:有了足夠的文本基礎,那在現(xiàn)場,就可以令演員有更大發(fā)揮自由的空間。你給出一個大方向,幾句關鍵的臺詞和劇情信息后,在這個基礎上,演員更重要的是要呈現(xiàn)自己相應的反應。我們這個組基本上拍到兩個月左右就已經(jīng)不用再磨合了,他們無一例外全都變成了片中人物,后期根本不用表演,就是穿好戲服、到現(xiàn)場,自然地生活,自然地展現(xiàn)。
新京報:拍攝時最大的挑戰(zhàn)是哪一場?
文牧野:應該是電影里的(高空清潔)蜘蛛人戲份,千璽在這里演了蜘蛛人,他有擦摩天大樓的戲。我們都知道,蜘蛛人在50層的地方,一邊澆水擦拭,一邊風吹日曬,實際情況下,太陽一直照射高樓,溫度差不多能有50多攝氏度,加上要澆水,需要用大的鼓風機去吹,演員不僅要控制自己的身體,還要學怎么掛到外壁上去擦玻璃,拍攝難度非常大。當然,我們不是真實掛在外壁上的,采取了實景和棚拍結合,但必須將真實的蜘蛛人作業(yè)和整個真實的城市環(huán)境相結合。
新京報:易烊千璽在片場表現(xiàn)也是和角色一樣拼命嗎?
文牧野:拍電影就是這樣,比如深圳有很多雨戲,天氣情況非常惡劣,經(jīng)常下雨,時而還有雷雨、大風,演員經(jīng)常會被澆得稀里嘩啦的,我們正常的處理方法會讓演員把保鮮膜包在身體里保暖,如果全身都是濕的容易感冒,但千璽從來不包,因為他認為那樣做會影響他的體驗,影響他的發(fā)揮,確實挺拼的。
新京報資深記者 周慧曉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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